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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他已经够召妖鬼惦记了！我给你再买个冰柜。密封无味的甜品放在我爸身边当祭品。”

辜瑜瑜趴在冰柜边上往里看，觉得老婆现在坐在冰柜里的样子小小一只，楚楚动人，如果这个冰柜里能装满她砍下的猎物头颅，那该是多么性感的场面，人类的头颅，妖怪的兽头，鬼王那种凹凸不平的的怪物头颅，像是一些生骨肉似的堆在箱子里，而温硫就坐在冰柜盖上晃腿。“你出来，我给你画。”

“去你的吧，没听说过驱鬼和妖怪的符咒让妖精来画。”温硫一边以理科生绘图的手艺等比例放大，一边考虑：“诶，这玩意能拿马克笔和油漆画，都不强求用料，那到底是怎么识别画师是妖精还是人？”

曾青檀更懂这个，她到现在还隐隐被温家上下的符咒压制，玩弄着豹纹系带连衣裙的丝带：“最后一笔成型时会抽取你的真炁。不过妖怪画的也能驱赶妖怪，就像你家也能驱赶人类客人。”

“我爸社恐。”温硫瞪眼胡扯，不愿意假手于人，自己画了内部的所有的法阵、符咒，六面都被符文覆盖。

辜瑜瑜的触手卷着几大块削的平整的冰块垫在下面，温硫找了两根安全绳，在肋下和腿弯处一套，提起来放在冰柜里，看起来虽然不算栩栩如生，也算平静安详。

曾青檀庄重的往他手边放了两瓶顶级香槟。

“拿出去，会冻裂的。”

“哦。”换成两罐焦糖黑松露香榧冰激凌。

辜瑜瑜庄重的往里扔了一颗珍珠：“人间一直都流行含个珠子，我不知道为什么。”

温硫也在考虑弄点什么当陪葬品，左右寻觅了一圈，拎上来一把斧子和手电筒，分别放在他左右手中，发出自己最诚挚的祝福：“要是神秘复活了，自己爬出来。”

然后一起去吃叶陈烹饪的一桌大菜。智者大师送的厨子，不用白不用，当然要吃嘎嘎好吃的糖醋锅包肉、川香回锅肉，宫保虾球，清炖羊蝎子之类适合闲聊的菜肴。

曾青檀掏出一瓶生命之水，一人倒一杯：“温硫，老爷子以后你有什么打算。对于妖怪来说，这也有点离经叛道。以你现在的名望，应给他风光大葬，招来亲朋故友，好好的操办一顿。孟子曰:“养生者不足以当大事，惟送死可以当大事。” 现在这只是权宜之计？”

“不知道，没想过，我希望他永远呆在我身边。或者等他的魂魄以另一种形态回归吧。”温硫干了这杯烈酒，被辣的往嘴里倒蟹黄豆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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